普及教育，第一要整个民族现代化。孙总理说：“学外国要迎头上去”,不仅坐飞机汽车，还要自己研究造飞机汽车。有知识的人也要现代化，不仅是读死书自己有知识就算了，还要教人识字去取现代知识，使别人也现代化。第二要整个生活现代化。怎样叫整个生活现代化?不但是要读现代书，而且要过现代整个的生活。第三要整个寿命现代化。现在有人将四年义务教育变成一年，甚至于四个月，可以说是短命教育。我们要办的教育是活到老，做到老，学到老，教到老，团到老。整个寿命现代化，是一个人一辈子上进，是继续不断的向时代的最前线追求。上海的地位非常重要，因为上海是中国经济的首都，如果上海干得有办法，自会风行全国。这并不是“挟泰山以超北海”的不可能。  希望各位今天回去就试试看，究竟小先生能不能干普及教育运动?

     · 本文发表于1934年3月26日的《新夜报·普及教育》7期